女巫部屋|蛇與下《公開一切: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與被謠傳愛滋一事之文與截圖證據。》

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寫在最前。

 

我是汪綺,藝名貓不CatNo、魔法名Ouroboros/烏洛

 

近日,心內話:我的復仇之道媒體方已將採訪成稿從網絡平台下架,但另一些事即使已經做了聲明,仍無法這樣簡單處理,我再三思考,決定梳理脈絡,寫下這篇文章,講述在報導中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

 

我保證本文內容不存在任何虛假記載、誤導性陳述或者重大遺漏,並願意對其內容真實性、準確性和完整性承擔個別及連帶責任。

 

一、事情始末

本次事件在我個人2018923日週日的公開文章中已有詳細發表,在此節選概述。除去以粗體強調事情重點,本段沒有經過任何事後修改或添補,只模糊掉了不重要的活動名稱。

 

《奇葩精美藏錄》:https://www.facebook.com/notes/789373655218830/

CHI WANG·2018923 星期 84 次閱讀

 

我想我遲早必須交代一下事情的原委,所以我不如就現在一次講完吧。

 

今年年初,立志成為泛性戀的我決定正式嘗試跟各種男人做愛,Anthony是我的第三個嘗試對象,是一位英籍黑人(是的,就是當初姊姊妹妹各種歡呼想要試用讓我跟肥好成為婊姐妹的那位)。我們一共發生了兩次安全性行為的性關係,然而,第二次的性行為中,他的保險套意外的滑落在我的陰道裡,而我們在Anthony還沒有射精之前就發現了這件事,於是我們終止性交,我用嘴解決了他的需求。然而第二天,我卻感覺到身體明顯不適(後來證明,那只是腸胃型感冒而已),我到醫院就診,就診的過程中,我想起了昨天發生的危險性行為,我感到非常憂慮並且如實告訴醫生及母親我與Anthony發生的『小意外』,當時的醫生認為覺得危險性不大(並且以愛滋來說,那發作的也太快了),但我與母親還是決定做血檢,並且購買預防性投藥,此種預防性投藥必須在發生危險性行為的三天之內開始服用,有高達98%的機率可避免感染上HIV+的病毒(過了三天則效用大幅下降),當然,此種藥物為自費,非常昂貴,一個月還是兩個月的藥(我沒記錯的話)便需要一萬多元,雖然機率很低,但我不想冒險,所以我的母親為我自己闖下的禍買了單。

 

當然在當天,我也請Anthony來該醫院做HIV+的血檢檢查,他也非常配合積極的來血檢了。

 

在得知血檢報告之前的我跟Anthony的壓力非常的大,就跟每個害怕得到HIV的人一樣。於是承受不住壓力的我在2018/3/31party市集中崩潰大哭,並且透露我可能有機率患上HIV的訊息。在場大概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這件事的,我很誠實的交代了我的狀態,『因為我他媽的覺得會在那裡的都是自己人』。

 

在這之後,血檢報告出來了。我跟Anthony都是Clean,知道沒事的訊息以後我雖然鬆了一口氣,但還是慎重的把預防性投藥吃完,而Anthony就飛往泰國了(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有把我血檢沒事寫在FB上的)。之後8月的血檢複診,我也通過了所有的檢驗,all clean。(以下有STDs報告以茲證明)

 

此後,我便非常注意約炮對象的STDs報告,如果沒有STDs報告想跟我發生性行為,那是不可能的事。(幹,每次都要花一萬多塊很貴好嗎?)

 

葉秘蜜小姐在現場擺攤,在得知這個訊息後,她與自己的好友及圈內她認為應該知情的人不斷流傳著我有愛滋病卻性生活淫亂,要別人提防我不要跟我隨便發生性行為。(此行為已受到各方訊息證實)並且說過「如果她的貼文裡還繼續出現約炮,我們應該要把她列為列管名單,並且舉報她」、「她之後還參加性愛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參加性愛趴誒?可以告訴我去哪裡參加嗎?我超想參加得)就算沒得也得了」、「為了圈內好,我覺得我應該要把這個事情告訴所有人,你覺得我該不該告訴Maya啊?」他人問她為什麼我知道自己有HIV還不斷跟人約炮,她則不負責任地表示:「誰知道,她報復心態吧。」

 

3/31到得知訊息的今天9/22,我依舊出席著這個我一直把她當成朋友的葉小姐的各種市集,並且以新台幣支持她的各種活動,也就是說,在他散播我謠言的這半年內,她依舊還繼續賺著我的錢,賺得毫不手軟。直到這幾天,我還跟她買了一個500塊錢的遠距離儀式(但是親愛的不用做了,謝謝錢也不用還,感謝大大讓我上了人生寶貴的一課,你不要詛咒我,我就感謝列祖列宗了)

 

為什麼我會知道我被她在背底里說小話呢?如果各位與葉小姐稍微有些認識,就會知道她與礦客事務所的仙桃君非常熟悉,仙桃君與葉小姐兩人為師徒關係,關係非常親密。今日我請仙桃君幫我估算流年,仙桃君非常誠懇地問我是否有得到HIV,因為如果我的身體真的是生病的狀態,她可以在排流年的過程得到更多資訊。我才非常驚訝的得知以上的這一切。

 

以上就是這整段事情的發生經過。

 

考慮到大概有嫌字太多不願讀的人,我再來做一個總結。

 

2018年年初,我和某位床伴在性事中出現意外,保險套脫落,我們及時中止了無防護性行為。為規避風險,我立刻如實告知醫生和家人,並決定血檢和提前購買預防性投藥。床伴也願意配合接受血檢。同年,331日的市集中,我因過度壓力崩潰大哭,向在場其他人透露自己「有可能感染」的訊息。之後報告出現,我與床伴均為Clean,我吃完了預防藥,並同樣Clean通過8月的血檢複診。我將我通過血檢的信息發佈在社交平台,好讓我的交際圈不必為我的安全擔憂,也杜絕名譽上的後患。

 

然而,葉秘蜜小姐(以下簡稱葉或葉小姐)卻並不願讓我平安。她是一位當時就在現場擺攤的攤主,得知訊息後,在自己的好友和熟識的圈內人之間大肆宣揚我「確診愛滋病」,並捏造我「明知自己患病卻生活淫亂故意報復社會」的虛假信息,直到我偶然從他人口中得知為止,此人對我的毀謗持續了半年之久。這一行為嚴重損害了我的個人名譽,並造成情感、人際關係等多方面損失。

 

當然,實際上告訴我的當事者也有在傳遞這樣的謠言,時至今日,我知曉。但如上我所說的,我只能提供我手上擁有截圖證據的。

 

我當時的STDs報告圖片一直存在手中,會作為證據出現,不必質疑我撒謊。

 

在接受周刊採訪時,我回憶起當時艱難的時光,有向記者提起此事,如各位所見,也登載在平台文稿之中。然而,在文稿發表後,刊方竟然收到某人的投訴。以下是記者轉發給我的投訴內容,出於尊重個人隱私我雖已知曉信息來源,出於尊重我不會公布,也對此人不予置評,只請各位對比這番言論和我的證言,心中自有結果。

 

我在2018331日的市集上哭喊的只是「有可能感染」,後續也在社交平台發佈澄清,告知各界血檢通過,流傳廣為人知的卻是我確診愛滋,這原來不算是造謠嗎?提告事件我手中存有明確證據,亦有他人證言可確認是從葉小姐口中得知我患愛滋又生活淫亂,不知這位相關人士是否願意拿出同等證據,好證明我像你所說那樣「十分偏頗」?

 

我很願意與您在公正、公開的情況下正面交流。




二、證據公開

 

葉秘密小姐不僅抹黑我確診濫交,還多次侵害我和他人的名譽及尊嚴,具體表現在以下幾條,我曾經做過整理,現在拿出來並不費事。

 

1、在B不得已派對後將我直接抹成帶原者(再重複一次,我只是哭訴可能感染)

 

2、 他聲稱我參加大量性愛趴,但我真正參加的只有189份的次愉虐私聚會,同樣無性交插入為(在我血檢複查完全之後)

 

3、 與她無關的⼩⽵(化名)同樣被抹HIV+帶原者。事情經過是,我跟⼩⽵(化名)在怪獸市集有玩耍,28號當天晚上,葉姐打給仙桃他們說:⼩⽵跟汪綺兩個關進房間裡⼿上拿著按摩棒不知道在幹嘛,⼩⽵應該也變成帶原者了。當時礦次郎與仙桃正在選擇開放式關係的伴侶,⼩⽵選之,於是因為仙桃當時相信葉姐的話,遠離了⼩⽵。然我並沒有跟⼩⽵使根按摩棒,我只是把⼿指放進他的嘴裡。

 

49.24下午,葉小姐對林表,她只將我是帶原者的事情告訴兩⼀⼈是與我玩針頭playM,另位不能說。這位不能說並不是我所知道的第三,也就是我跟葉姐的共同友人(同樣是圈內)。我當時有懷疑人選,但對方否認。

 

5、葉小姐偶然得知我當時有位看管者(類似主),她嘲弄我當時的主很衰,疑似Hiv+sub真的要求多福,為什麼這麼想不開,但是當時我處於精神狀況極度不穩的狀態,並非是因為HIV+的問題,是因為我當時的⾝⼼狀況到達極限,處於不斷的殘與我傷害的過量服藥狀態。不管後來那位看管者與我如何,我不能接受這種嘲弄的語氣,因此更加無法原諒。

 

口說無憑,以下,我將依次放出我手中現存的此事相關證據,還請慢慢觀看。



我的STD s報告







床伴在43日告知我他的血檢結果同樣Clean



兩位證人有關葉小姐確實故意損害我名譽的證言 

友人協助我獲得某人(簡稱H)的錄音資料證言(為保護證人做匿名處理)錄音整理成對話記錄很長,如有需要,我會日後放出。H也給了我記錄截圖,葉小姐在根本不了解我與管理者的情況下出口嘲弄我們。

 



其他證人有關葉小姐心懷惡意抹黑我的證據(同樣做匿名處理)

 

2018年與我和葉小姐共同友人的談話截圖)




2018年從友人那裡得知,葉小姐不僅宣傳我確診愛滋,還傳謠說我虐貓)



2018年其他人發送給我的記錄,「偏偏是好蛙」,又稱偏執、偏偏、青蛙,作為青蛙的秘密結社這一團體的經營者,在背後大肆貶低並惡意抹黑我,告訴別人我患愛滋還故意到處亂交。此時記錄時間為四月。鐵證如山。)




 

青蛙的電話號碼與我所知的葉秘蜜小姐電話號碼對比。兩者為同一人物。




 

Maya本人在10月我到處詢問時否認聽到過青蛙說我確認患病,請問到底哪一側在說真話?



而就在同年三月到九月的半年間,我還在和青蛙聯絡,將之視為值得信賴的魔法從業者,並心甘情願在她那裡花錢。聊天記錄都在這裡。我同此人說過狂且(我養的貓)狀況不好需要照料甚至灌食,看到這裡,是否想起有人宣傳我虐貓?她的說法或許就從此而來。我現在回顧只覺得蠻驚人的,原來真的有人能一邊說你的壞話一邊賺你的錢。

 




20189月,我確認葉小姐的行為後並未坐而不理,而是盡我可能索要一個敞開交流的機會。我只想要她承認自己加害於我,並在法律的制裁下給我合理的賠償。但她始終迴避此事,並嘗試用不實發言為自己辯駁。

 

(我當時在社交平台上的宣佈 & 我寄出的法律追責信函存證)

 



(我當時因此事精神狀態受損的診斷書 & 與我發給葉小姐的信息)





(我明確指出我接受對談,並沒有過激言辭,葉小姐含糊其辭,推拒見面在法務人士的監督下解決此事)



三、現在

 

我想,關於葉小姐與愛滋汙名的篇章寫到這裡已足夠,假設你看到這裡,還覺得葉小姐或他的夥伴們無辜,那我歡迎你來跟我質問。曾經,我與葉小姐有一次在魔法課堂上有正面對質過的機會,他口口聲聲表示自己沒有造謠,回去以後會傳是另一位告知我此事的人在造謠、傳事的證據給我,多年過去了,他甚麼也沒傳過來。

 

我承認我自己在人際交往中有時行事欠缺考慮,或許容易使他人對我產生惡感,但即使如此,在這起事件中,我仍然不應該被如此惡意對待,甚至拖延多年也得不到應有的道歉。對侵害我個人名譽的葉秘蜜小姐,及有心協助其傳播不實言論,在我背後惡意攻擊我的各位,我將保留法律追究的權利。

 

只有身邊的人才知道,我能挣開葉小姐與其同伴給我留下的陰影極為不易,我本來就決定在今年分別告知熟人當年真相並且暴露證據逐漸洗清被他人強行套在我頭上的惡名,不想因周刊此篇報導一事,大概是被塑造成了一個自以為是、對力量輕浮、迷糊瘋癲、濫用術法的瘋女人,甚至被認為自己在「打抱不平」的閒雜人等惡人先告狀。

 

我確實曾對人性失去信任、沒有安全感而歇斯底里過很長的時間,也迷失在對強大的力量崇拜過,亦因為迷失、恐懼和痛苦向許多前輩與同業請教訴苦過,也聽不進去許多真知灼見跟善意建議,失去了朋友過,也迷失在真實與現實的界線以致於快被送進精神病院去過,但即使是在我最痛苦的時候,我也從未有意識的濫用任何術法或詛咒,不過,現在看來,我倒白擔了個到處詛咒人,卻實際上沒幹過這事的虛名。

 

至於報導之中,我認下的部分有:我確實被葉小姐與他當時友人謠傳得了愛滋深受其苦、我最初是因為想要反擊才開始學習魔法、我第一個接觸的咒術系統是胡督、我當時確實一直懷疑自己被他人進行靈性攻擊、詛咒,因此施作將傷害還給無指向的敵人的術法時,打到了自己,恍然自己原來有那麼深的自我厭惡跟譴責(當然也許也可能單純是術法操作不慎,不管如何,此後我把重心放回了自己的性靈工作上)。

 

我看見了有人說我被害與弱者妄想嚴重,我不會否認這件事,一直到這兩年,我才覺得自己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身分,當初吸引我成為巫術工作者當時確實是因為那讓我有條件、有力量復仇。而我彼時認為自己是弱勢的那一方。並且深深被此束縛著,也付出了代價。

 

這篇已經被下架的報導讓許多巫術工作者的同業、前輩感到憤怒,我同樣因為自己的故事被如此處理而不能接受,亦對它產生的連帶傷害道歉。這件事中最讓我後悔的事情是,我把自己經歷的話語和詮釋權交給了別人,使它被以我並不希望的方式被訴說。因此我現在決定說個明白。

 

我仍然要感謝願意相信我的人品,不信謠、不傳謠的人們,與即使被葉小姐與其同伴蒙蔽,仍然沒有偏見,願意自己與我接觸,幫助我取得證言的人們。四年過去,我被愛我的人們包圍,更有了信賴我能力的客戶,我不願辜負大家,所以在此希望在關於葉小姐與他的同伴,與眾說紛紜的謠言紛擾之事,能在此被清楚呈上。

 

 

烏洛

20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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